这几年,有关留学生的负面新闻不少——
有关留学生活委屈难熬的报道,同样很多——
那么,真实的留学世界,到底是怎样的?
5月14日,东方卫视将播出由刘江执导,王彤担任制片人,高璇、任宝茹编剧,唐嫣、罗晋主演,许龄月、于济玮、王天辰、马程程、曲栅栅、高丽雯、王志文、张晞临、史可、施京明、张凯丽、王姬等实力演员加盟的现实主义题材大剧《归去来》 。
作为国内首部聚焦海外留学生活的电视剧,这部戏全方位展现了当代海外留学生群体的精神面貌与成长蜕变。在日前的沪上发布会上,周到君采访了导演刘江,编剧高璇、任宝茹,听他们来聊一聊,这个展示新一代中国年轻人的故事。
《归去来》的编剧高璇、任宝茹,此前联手打造过许多观众熟悉的佳作,比如《别了,温哥华》《我的青春我做主》等。谈及此次选择留学生题材的原因,这对黄金搭档直言,戏剧就来自于真实生活。
“这几年出国旅游、留学甚至移民,已经成为时代大潮。我们自己去洛杉矶,就发现现在戏里的主角、 配角,都是我们在国外看到的。他们中有权商的后代,有最普通的工薪家庭出身的,也有移民家庭。海外的华人小社会,就像是中国社会浓缩的剖面。从创作来说,生活已经帮我们提炼好了。”高璇说。
而在任宝茹看来,写《归去来》,也是想还原真实留学生群体。“这几年你会看到很多比较负面的关于中国留学生,尤其是富二代的报道,但我们接触了那么多留学生,觉得最大的群体还是普通人,大多数家庭都是有一定经济能力,能供孩子出去读书,但实力不是很雄厚的。我们和留学生聊了很久,产生了念头想做这么一个题材。”
有了这个念头,《归去来》的戏剧框架,很快出炉:一个官二代(罗晋扮演的书澈),一个富二代(王天辰扮演的成然)和一个法二代(唐嫣扮演萧清),在一所海外大学里,成为朋友,成为恋人。而这其中,还有两段“罗密欧与朱丽叶”的爱情故事,因为父辈关系,他们经历成长,经历种种情感的障碍。
不仅如此,戏中还涵盖了各种各样的海外留学生形象。创作之初,两位编剧在美国进行了40天的采访,走访了4座城市、5所大学,和30多个留学生交流。“其中有像我们写到的成然、绿卡那样的熊孩子,也有戏里宁鸣那样特别普通家庭的,还有像萧清他们这样学生中的精英。”
这些留学生们为高璇和任宝茹提供了第一手的最真实的海外华人社区生态。她们听到了令人咋舌的负面新闻,比如代课代考,比如一掷千金的自我放逐,但认识了很多始终为梦想奋斗、坚持公平正义的精英学生。“我们发现真正排名前50大学里的学生,他们强大的心智、神经和学习能力,可能比同龄人要成熟几个层级,这些孩子将来回国,适应了职场,会是各行各业未来的希望。”而她们在下笔时,对留学生多了几分理解。“和他们聊完天会觉得很心疼,无论什么样的孩子,他们的共性是孤独。”
与一般青春题材不同,《归去来》中还穿插了反腐的内容:生于普通公务员家庭的萧清,成了起诉爱人书澈的父亲书望、成然的父亲成伟的关键证人。
编剧高璇说,将三个“二代”安排在同一所学校,也是海外的现实,“三个孩子是同学,但终有一天其中一人的父亲要调查另外两个人,这里面有了天然的冲突。如果背景是在中国的大学,这样的安排可能显得有些戏剧化,但到美国实地采访,我们会发现,这样的例子太多了。”而在剧本创作乃至于拍摄过程中,《归去来》都得到了最高检影视中心的支持,“他们的意见非常专业,让我们心里有底,也给我们提供了很多素材”。
而在曾打造《黎明之前》《媳妇的美好时代》《我们结婚吧》的导演刘江看来,这部分内容的加入,实际上是在探讨中国人走向现代文明所必须具备的价值观的探讨。“我们是应该做对的事情,还是做对自己有利的事情?是做个有原则的人,还是做个精致的利己主义者?”
刘江说,整部戏里有着巨大的戏剧冲突。比如罗晋扮演的书澈,他平时都是和王志文扮演的父亲书望对着干,“但当反腐之刀砍到他的家庭身上,他心里是难过的。但他还是要坚持对的事。戏里他会感慨说‘何必呢’,为了这点钱(犯法)何必呢?我就希望这个戏在引人入胜的情节之外,不是说教,而是让大家有这种感慨,何必呢?当个好人,做个规矩人,多划算啊!我就希望大家知道什么是正确的是非观。”
《归去来》是唐嫣和罗晋的第五次合作。导演刘江说,剧组的首选就是带有阳光积极气质的唐嫣,后来,富有书卷气的罗晋也入选了。“我们认为他们是最合适的人选。”
而在拍摄期间,两人也给足了180天的档期,跟着剧组辗转中国、美国、柬埔寨等地。由于有大量戏份都在美国实地拍摄,开拍前两个月,演员们就找了英语老师进行练习。导演刘江笑说,演员们对自己的要求很高,“有时候我觉得OK,唐嫣说再来一遍,再来一遍,还可以再好,就又来了三遍,她就是要求很高”。
罗晋的人物设定,是一位在美国待了很长时间的研究生,“他的口语水平应该接近当地人才对”。为了贴合角色的要求,罗晋在片场的每天都请教美籍的工作人员,让他们念自己的台词,他再录音,然后自己一有空就拿出来循环播放,不停地背,培养自己的语感。
对于两人剧中的情感发展,唐嫣透露,“我们是经历了一段较长时间的互相嫌弃、误会,才慢慢越走越近的。”两人的关系也并非传统意义上的“欢喜冤家”,而是真正存在一些误会和冲突,唐嫣透露自己剧中有很多哭戏,“刚进组时几乎天天要哭”,但《归去来》并非苦情戏,而是“故事发展到那里的确该哭了,很虐很纠结”。
当然,《归去来》还有王志文、史可、张凯丽、张晞临等实力老戏骨坐镇,他们的出现,给年轻演员们带来不小的激励。导演刘江说,王志文在现场基本不用看剧本,“一页纸两页纸的戏,拍两条就特别好了,第三条你都不好意思再拍了,他一个字不带错的,出神入化的。王志文的戏真的太棒了,大演员,令人肃然起”。
最后送上一段《归去来》的奋斗版片花,提前看起来吧。